小破,找我啊?福伯见李锦破从自已家里出来,脸色有些不悦。
送喜糖呢,小军和小玉的喜糖。
李锦破提着篮子大摇大摆的从福伯身边经过。
哦……福伯张。
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来,望着李锦破离去,然后赶紧转身回家,见于沛瑶就站在院子里。
小破刚刚来过。
福伯一边说一边暗中观察着于沛瑶,见于沛瑶衣衫整整齐齐,发缘也丝毫未乱才放了心。
是啊,送喜糖来的。
于沛瑶本是个狠角色,见福伯怀疑自已,表面上平静的说着,心里却在暗骂,老不死的还怀疑我呢,以为我真心屈身于你这个废物啊。
老婆,我今天想试一试行了没。
福伯说着就上前抱住于沛瑶,乱摸起来。
走开,都说等你行了才说。
于沛瑶心里厌恶表面上却不动声色的把福伯推开。
或许弄一弄就行了呢。
福伯说着一把拉下裤子,把那根黑不溜秋又软不拉几的家伙漏了出来。
你自已弄。于沛瑶瞥了眼福伯那下面,转过身去。
老婆……福伯深情的喊了声,然后用手托了托那货,却还是一副死鱼状,只好无奈的叹了口气,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,他之所以娶于沛瑶当老婆,是希望通过这个美人儿能重新激发他的荷尔蒙让他重振雄风,可是狗鞭酒一瓶一瓶的少了,现在望着这貌美如花的老婆还是只有色心没有办法。
于沛瑶没有理他。
老婆你不帮帮我重振雄风,那你嫁给我图的什么啊。
福伯见于沛瑶背对着自已,心里有恼,但还是哀求着。
我就圆个安稳,你那,我还是不费心了。于沛瑶淡淡的说。
不行。
福伯看着于沛瑶翘挺的屁股,心里痒痒的,从后面抱着了于沛瑶,然后一把把于沛瑶并不紧的裤子连同小内一齐拉了下来,也不顾是大白天了,也不顾是在院子中了,下身对着于沛瑶后面就迫不及待的乱捅起来。
你你干什么啊,你疯了。
于沛瑶猝不及防被福伯拉了裤子,吃了一惊,双手往后推着福伯。
福伯好不容易抓住了机会,哪里还能放弃,双手紧紧抓住于沛瑶的腰,一阵猛捅。
只可惜,桶了半天,那儿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。
废物。
这下于沛瑶恼怒了,猛的转身,手一扫,差点把福伯推倒了。
刚才被他桶着,她还以为他可能真行了呢,可是忙了半天了,自已都有点感觉,福伯那儿还是啥反应都没有,心里就火了。
老婆……福伯有点无地自容的感觉,又迫于于沛瑶的怒火,战战兢兢的把裤子拉了上来。
叫你行了再来。
于沛瑶拉起自已的裤子,骂骂刚刚,心想这下欲望被调起来了只有找李锦破解决了。
哎,福伯恨自已不争气,叹了口气,不过这会却想起了老中医来,对了,那个老中医,听说那么老了还挺猛的,他是不是有什么秘方呢。
秘方当然有。于沛瑶说。
真的啊,那我还是有希望了,老婆,他秘方呢?
福伯一听不禁大喜。
秘方他带到地狱去了,你去跟他要吧。
于沛瑶想起了李锦破刚刚拿走的秘方,自从老中医那里得到秘方,她从来没有想过要治愈福伯这个其貌不扬的老头子,她想的就是给李锦破。
这……福伯一听,刚升起的希望又破灭了,又是一阵黯然,看来自已那货真的没有出头之日了。
你就省省心吧,也几十岁的人了,听说也风流过了,也该收心了。
于沛瑶安慰了福伯一句。
可是,老婆你不想吗。
福伯想起刚才撞击的时候,甚至都能感觉到于沛瑶那儿的湿度了,她分明是想的。
那么快就湿,难道刚刚和李锦破搞过了。
福伯又怀疑起来,后悔刚才拉了她裤子的时候没有仔细去看她那儿。
老婆,我知道你想的,我用手帮你解决吧?
福伯想另辟奇经,好好检查于沛瑶那儿。
死去,我才不用你的脏手。于沛瑶骂了句。
那你怎么解决。
福伯拒绝心里不悦,虽然自已无能为力,却也不想于沛瑶去找别人啊。